第(3/3)页 至于黑白莲花秦淮茹,正如杜蔚国说预计的那样,没了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个巨大的负担之后,反而她的日子变得轻松了许多。 一开始,她还每到周末休息日,就会坐几个小时的公交车去少管所看望棒梗。 后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棒梗死不悔改伤了她的心,还是彻底想开了,探望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低了。 现在基本上一个月能去一两次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至于贾张氏,秦淮茹那是一次都没有去看过,甚至连表面功夫懒着做了,破罐子破摔! 现在这个曾经在四合院里耀武扬威的亡灵召唤师,甚至连死活都不知道了,大概在秦淮茹的心里,这个老虔婆已经死了吧! 据巴特说,秦淮茹曾多次向他媳妇主动示好,但是都被他媳妇给不轻不重,不痛不痒的挡了回去。 巴特媳妇可是精明着呢!她很清楚自己的立场该是什么,而秦淮茹又是个啥样的货色,她也是心知肚明,又怎么可能把她带偏了呢? 对巴特媳妇的表现,杜蔚国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点了个赞,巴特这个憨货是真有福气啊!能娶了这么一个像样的贤内助。 剩下的,二大爷还是老样子,依旧官迷的要命,只不过自从棒梗的事情之后,尤其是巴特一家入住之后,四合院顿时变得风平浪静的。 其实也是正常的,傻柱兄妹走了,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个惹祸精没了,许大茂一家被老郝直接永久性社死了。 老聋太太金身被剥,名声扫地,一大爷被钉死在了耻辱架上,这些搞风搞雨的家伙都蔫了,四合院自然就变得消停了。 甚至就连许大茂都老实的像个乌龟似的,根本都不敢炸刺,所以二大爷他是越发没有过官瘾的机会了。 甚至连春节的全院大会,大联拜都取消了,刘海中非常寂寞,就只能每天折磨管教他的两个倒霉儿子了。 老聋太太据说是过了这个冬天之后,身体也愈发不行了,她被杜蔚国打断了脊梁,自从新年之后,都已经很久没人见过她出门了。 好像说是她现在已经都下不来炕了,估计是已经进入生命的倒计时了。 一大爷也是深居简出的,除了上下班,平时几乎都见不着人影,王洋说,年后三车间那边传出了一个说法,好像说是易中海今年夏天就有可能提前退休了。 至于三大爷家的情况,杜蔚国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王洋这时候帮杜蔚国点了一根烟,是安装了木质过滤嘴的牡丹,别说,挺长时间没抽这个,感觉还挺好。 “头,这老聋太太眼瞅就不行了,到时候她那间小房子腾出来,让建胜搬过来住行不行啊?” 王洋最近几个月一直都带着狗剩子,勉强算是半个师徒关系吧,自然也想住在一起,彼此守望相助。 狗剩子此时也眼巴巴的瞅着杜蔚国,紧张的搓了搓手,一脸期待的样子,杜蔚国没好气的笑着拍了他的头皮一下。 杜蔚国抽了一口烟,轻轻的掸了一下烟灰:“他一个小光棍,在哪都是住,先不用着急安排他。 如果老聋太太真的是最近就没了,先问问王霄的意思,他和孙晓红应该是也快要办喜事了吧?” 杜蔚国一说这话,王洋和陈建胜马上就同时点头,是啊!光顾着自己了,都把王霄给忘了,人家可是3科的老牌干事,而且马上也要结婚了。 王洋此刻满脸都是歉疚的表情,脸都已经涨红了,好像是他做了什么大错事一样。 杜蔚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笑骂道: “德行!只是咱两的立场不同而已,你又没做错啥事,再说了,我其实也没想好呢! 我还准备把秦京茹给撵到职工宿舍去住呢,半死不活的看着闹心,这样狗剩子和王霄不就都有着落了吗?” “对啊!” 狗剩子一听这话,顿时一蹦三尺高,高兴的原地直转圈圈,他才20岁,性格还有跳脱。 “头,还是您周全啊!现在秦京茹本来在四合院里也待不下去了,还不如索性搬到宿舍去住。 这样王霄可以住在她家,她家是一间半,毕竟要大一些,狗剩子还住老聋太太那屋。” 王洋也拍着手称赞道,杜蔚国不知道,他只是一个简单的想法,日后这个四合院居然就成了附近赫赫有名的阎王大院。 帽子胡同方圆3公里的范围之内,成了四九城城狐社鼠的禁区,所有不法之徒一律绕行。 治安更是好的不得了,真正实现了的夜不闭户,甚至连小偷小摸都不存在,成了四九城的一个都市传说。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虽然小哥几个谈兴甚浓,但是都知道杜蔚国连续坐了几天的火车,必然是劳累了。 王洋带头告辞,七手八脚的帮着杜蔚国把东西都归置好,然后约好了明天晚上一起过来吃饭。 人都走了,但是杜蔚国却根本就无心睡眠,他点了一颗烟,静静的坐在书桌前发呆。 自从因为嘴馋去买烧饼,偶遇狐狸眼,从此他的生活就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分叉路。 和莫兰过招,和巨妖斗法,杨采玉外调,黄桂兰献身,夜战周震北,保山城激战,怒江边大开杀戒,还有赵英男被掳! 一桩桩一件件,杜蔚国的生活变得异彩纷呈的同时,也同样也是荆棘满路,几乎步步都带血。 对面的房子里是秦京茹家,此刻漆黑一片之中,秦京茹默默的站在窗户前贪婪的望着对面的杜蔚国。 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只是想看看他,仿佛是在黑暗之中的待久的人,无比渴望光明一样。 她如今已经成了整个四合院乃至轧钢厂里名声最臭的人,几乎是神厌鬼憎一般。 水性杨花,雀占鸠巢,引狼入室,蛇蝎心肠等等恶毒的评论都成了她身上的标签。 不知不觉中,秦京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在黑暗中无声的哭泣着。 杜蔚国此时似有所感,猛地抬起头,目光笔直的刺了过来,以他现在的视力,黑夜和白昼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区别。 对面的秦京茹出现在他的瞳孔里,丝毫毕现,杜蔚国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有些厌恶的错开了视线。 对于秦京茹,他早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80/80458/26880198.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