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淮茹不由自主的暗暗咽了一下口水,甚至开始浮想联翩了,他这是要干啥啊? 杜蔚国此时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点了一根烟,四处打量了一下秦淮茹的家。 四合院里做了两年多的邻居,这还是他第一次登门呢,呃,也是最后一次了! 秦淮茹家整体不大,拢共也就50平米左右,和傻柱的房子差不多,算是一间半。 家里收拾的倒是很干净,窗明几净,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两个孩子也是利利索索的,抛开其他因素,秦淮茹确实是个贤惠干净的女人。 “那个杜科,呃不,杜处长,您喝水,您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端了一杯茶水摆在了杜蔚国的面前,心中忐忑不安的问道,之前那点可笑的遐想,她自己就已经给捏碎了。 怎么可能啊?人家杜蔚国难道是失心疯了吗?能对自己有意思?不过此时她有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前天早上杜蔚国只是随口和她说了一句。但是她却上心了,这可是改变命运的机会啊! 而且很有可能是她人生之中的唯一一次机会了。 如今无论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她是真真的的待不下去了,她现在的名声属于是逆风臭十里,破鼓万人捶。 别说是她,就连小当和槐花这两个小丫头,现在都不敢出门去玩了,别的孩子会辱骂欺负她们。 还是那句话,这个时代的人,最是善良朴实,但同时也是最残忍暴虐的。 杜蔚国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秦淮茹,她今年应该才30岁,勉强还算是女人的黄金期。 秦淮茹也是天赋异禀,生活过得如此狼狈,却还是没有出现明显的衰老迹象。 依然算得上风韵犹存,只是她的面容有些憔悴,和之前相比,倒是清瘦了许多。 被杜蔚国这样盯着看,秦淮茹心跳的如同打鼓一样,面红耳赤的,虽然她心里很清楚。 杜蔚国对她是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别样心思的,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依然会胡思乱想。 她也不是七老八十了,清心寡欲的,她才30岁,寡居不到2年时间(重点!),面对杜蔚国这样的男人的凝视,她也难免心猿意马! 房间里一片寂静,甚至连懂事的孩子都不敢吱声,终于杜蔚国说话了: “秦淮茹,我明天就会开始着手处理你的事情,走远点吧,到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秦淮茹勐地抬起头,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旖旎想法,她的眼睛迅速氤氲,她咬破了嘴唇,声音颤抖着问道: “真的吗?去哪啊?” 杜蔚国轻轻的撇了撇嘴,这个秦淮茹啊,讨价还价已经刻在了她的骨子里,算是本能了。 “3月底,我们厂里还有一批援黔名额,你去六盘水吧,那边轧钢厂的同志其实很少的,知道你根底的就更少了。” 秦淮茹目光闪烁,舔了一下已经出血的嘴唇,壮着胆子问道: “杜处长,我带着孩子去那边,还是干厨房的杂工吗?” 杜蔚国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不置可否的说的一句: “呵!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总比你留在四九城生不如死的强!”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秦淮茹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敢再吱声,杜蔚国从她家出来之后,直接回到后院,敲响了秦京茹的房门。 “嘎吱!” 过了好一会,门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露出了秦京茹的脸庞,她如今就只能用形销骨立四个字来形容了。 “杜科长!” 看见门前长身玉立的杜蔚国,秦京茹顿时惊呼了一声。 杜蔚国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丫的,看见我至于这么惊诧吗?咋的?你特么这是见鬼了吗? “怎么?看见我你很意外吗?” 杜蔚国的声音澹澹的,秦京茹却已经泪流满面了,她用力的摸了一把眼泪,更咽着说道: “嗯,是很意外,我没想到,您居然还愿意和我说话!您请进来说吧!” 秦京茹让开了门口,杜蔚国迈步走了进去,屋子根本就没有几件家具,倒是也还算干净。 但是却有一股不太好闻,不是臭味,而是非常沉闷的味道,显然是很久都没有通风见光了。 “您请坐,我给您倒杯水吧!”秦京茹此时已经缓过神了,声音怯怯的说。 杜蔚国轻轻的摆了摆手,语气冷澹:“不用了!我说两句话就走了。” 秦京茹期期艾艾的站在原地,两只手死死的绞在了一起: “好,那您,您说吧。” “近期,厂里会有人事调动,到时候你会去其他厂子上班,彻底的离开轧钢厂,离开四合院,去一个全新的地方工作生活。 秦京茹,在新的环境里,没有人认识你,也没人知道你的过去,你明白吗?” 秦京茹听完这话,顿时如遭雷亟一般,傻愣在当场,眼泪汹涌而出,杜蔚国这可是再次救了她一条命啊! 她最近都已经不止一次想过轻生了,如今一道叫做希望的光,重新照进了她的生命。 这个再次点燃她生命之火的男人,就是杜蔚国。 “谢谢您了!” 当秦京茹回过神的时候,杜蔚国都已经转身离开了,秦京茹冲着他的背影跪了下去,嘴里喃喃自语道! 把秦家这两姐妹两送走,这可不是杜蔚国圣母病发作,单纯就是觉得她们有点碍眼而已。 处理完秦氏姐们的事情,杜蔚国回到家,看着小白羊正在忙里忙外,颇有一幅贤妻良母的架势,他不禁嘴角一扬。 这就是他一直向往的,最简单的幸福了。 /80/80458/27057459.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