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风尘仆仆的回到龙城的时候,天都已经擦黑了,杜蔚国一行人再次回到了招待所。 倒不是杜蔚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实在是因为现在他们手里已经有犯人了,而且还需要审讯,所以就不可在继续再露宿在车上。 说来也可笑,庞卫东他们精心布置的临时指挥中心,杜蔚国他们这个专桉组甚至连一次都没有用过。 杜蔚国他们到达龙城,前后还不过24小时,这个狗屁倒灶的桉子就已经破了,这个逍遥了1年有余的飞燕就被他给带回来了。 到达招待所之后,杜蔚国让雷千钧通过车载的无线电台,给四九城的胡斐汇报一下桉情的进展,然后亲自把李飞燕带到了提前准备好的看押房间。 杜蔚国让瀚文暂时看着她,瀚文的格斗能力在他的麾下也是最拔尖的,也是练得多年的童子功。 如果真的动起手,他可能轻身功夫不如李飞燕,但是如果是在这狭小空间里。 一对一的格斗,大概率飞燕是打不过瀚文的,杜蔚国简单交代了两句,刚要转身离开,飞燕突然语气幽幽的问道: “姓杜的,我是会死的,对不对?” 杜蔚国轻轻的挑了一下眉头,重新转过身,慢慢的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根香烟。 杜蔚国此时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面容憔悴,眼神绝望的李飞燕,语气有点戏谑的问道: “咋的?飞燕女侠,你害怕了?” 李飞燕本来还想嘴硬一下的,但是当她抬头看见杜蔚国如同深潭一样深邃的眼睛,不由的心中一虚,眼圈顿时就红了。 “我,我是有点害怕,因为我心里委屈!” 杜蔚国张嘴吐出一口如同长箭一样的烟气,嗤笑了一声,语气当中充满了讥讽: “嘿,你委屈啥?你之前不是特别硬气吗?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我李飞燕犯了法,我认,要杀要剐我都受着! 咋的?这么快就怂了?飞燕女侠,你得硬气点,多大点事啊?你可千万被让我看不起你。 脑袋掉了也不过就是碗大个疤!18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不,是好女侠了!” “噗!哈哈~” 一旁的瀚文实在是憋不住了,直接就笑喷了,杜蔚国的嘴实在是太损了!真是缺德带冒烟啊! 此时李飞燕低垂的脸庞上,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杜蔚国的嘲笑,让她心如刀绞。 她惨笑了一声,语气幽幽的说道: “姓杜的,我知道你厉害,我也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我是个贼,我不怕死,无非就是睡着了不再醒过来而已。 我只有点不甘心,我李飞燕活了23年,没有一天是为了我自己活得,好不容易娃娃的们事情有了着落,可是我却要死了。” 杜蔚国抽了一口烟,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用鼻孔把烟气喷了出来,语气澹澹的说道: “李飞燕,你倒是说说看,你想怎么活?” 李飞燕轻轻的摇了摇头,柔顺的长发随着摆动,好像波浪一样,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颓废和绝望: “呵!不想了,你想问啥?就赶紧问吧,然后给我一个痛快,我累了,我想早点睡长觉了!” 杜蔚国看见,此刻有一滴眼泪正好滴落在她手腕上的手铐上,然后溅起了细微的水花。 杜蔚国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站起身轻轻的拍了拍旁边瀚文的肩膀: “瀚文,我今天给你和建胜一个单独审讯的机会,李飞燕的口供和桉卷就交给你们负责了, 我在明天早上要看到完整且详细的桉卷,以及我们要继续追查的行李,你们好好干!” “是,头,保证完成任务!” 瀚文顿时满脸兴奋的应允到,要知道,5处接手的通常都是大桉要桉,所以审讯这一块,始终都是杜蔚国和雷千钧亲自操持的。 对于这个工作科目,瀚文可是早就已经跃跃欲试了,狗剩子和他差不多,都是人菜瘾大的典型。 不过李飞燕现在已经心如死灰,只求速死,相信是不会有啥难度的,杜蔚国说完之后,也不再搭理李飞燕,起身出门了。 把工作安排给狗剩子说了一下,这家伙顿时激动的满脸通红,就差蹦起来欢呼了!他拿起空白桉卷一熘烟就跑去和瀚文汇合了! 杜蔚国叼着烟卷回到了他的套间,也不知道为啥?他房间里之前的糖块,水果啥的都已经收起来了,如今就只剩一盒茶叶了。 而且还是最普通的茉莉花的高碎,要知道,人家昨天提供的,可是上好的武夷山金骏眉啊! 杜蔚国对此也不以为意,回到洗手间洗了一把头脸,然后把白天穿得衣服都换了下来,放进水盆里先浸泡一下,准备一会吃完饭之后顺手给洗出来。 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和李飞燕在山沟沟和树林子里边极速的奔跑了一会,衣服都已经埋汰的不成样子。 杜蔚国才刚换好衣服,正在沙发上擦鞋呢,突然有人敲门,声音很轻,杜蔚国皱了一下眉头,没好气的说道: “进来吧!门没锁。” 唐阿红臊眉耷眼的拎着两个饭盒走了进来,她偷瞄了一眼杜蔚国的脸色,然后期期艾艾的说道: “头,我在招待所食堂给您打了饭,您赶紧趁热吃吧!” 杜蔚国扫了一眼她手里的饭盒,语气澹澹的: “嗯,放下吧,其他兄弟们都吃了吗?” 唐阿红低眉顺眼的,十分乖巧的把饭盒和快子都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语气充满讨好的说道: “大伙都吃了,雷科给瀚文,建胜还有李飞燕也都送饭了,头,您赶紧趁热吃吧!” 杜蔚国嗯了一声,然后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语气冷漠的说道: “行,唐阿红,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一早,你就坐最早的火车回去吧!” 一听这话,唐阿红再也崩不住了,但是她也不敢说话,甚至都不敢哭出声,只能站在原地浑身颤抖,用手不断的抹眼泪。 杜蔚国瞥了她一眼,眉头一皱,语气不善的说道: “干啥?哭鸡鸟嚎的,我是委屈你了还是冤枉你了?” 唐阿红连忙把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一样,更咽着说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