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至于其他类型的,虽然没见过,但是也是略有耳闻的,这类人数量极其稀少,但并不是没有。 只不过谁都会把自己的特殊能力藏得死死的,绝对不会轻易示人,见者必死! “唉!” 郝山河点了点,沉默了一会,点了一个根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语气平稳的毫无波澜: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小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就是干这个的。 还好是你遇见了,还能全身而退,如果是其他同志遇上了,就只能硬生生的拿人命填了! 你现在也不是轧钢厂的保卫干事了,你现在独掌一个部门,还是最吃劲的特勤处!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小子,一切都值得!” 说真的,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杜蔚国必然是嗤之以鼻的,甚至直接大嘴巴伺候。 郭某人不是说过,别特么轻易劝别人,容易遭雷劈。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若经他人苦,未必有他善! 不过郝山河对于杜蔚国来说,非常特别,是类似于亦师亦友亦父的存在。 他的话一向都很有分量,杜蔚国也能听得进去。 而且老郝他说的也是字字珠玑,全都是至理名言。 但是杜蔚国胸中块垒堆积已久,坚如磐石,如论如何也不是三言两语都能够轻易消除的。 杜蔚国有些勉强的笑了一下,暗暗的出了一口气,悄悄的转移了话题: “郝叔,我最近都休息,过两天带您去香山溜达溜达咋样?咱们顺便透透气!” 郝山河抬起眼皮,绕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知道杜蔚国肯定说话不尽不实,一定还遭遇了其他事情。 郝山河的人情练达的都已经近似鬼神了,随便想想就能把事情还原个七七八八。 必然是受伤之后,又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或者受到了残忍的背刺之类的~ 这种事,老郝头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了,所以他很清楚这种切肤之痛和心灰意冷的感觉,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没法劝的。 郝山河只能暗自叹了一口气。 十年饮冰,热血已冷,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90/90660/31944398.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