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听这臭不要脸的强盗逻辑,尾山鸠志顿时激动得脸都涨红了,但是碍于杜蔚国的威慑,他又不敢反驳,吭哧了半天也没出声。 确实,杜蔚国想要仗义行侠,铲除世间的不平之事,那是他的选择,但是人家尾山鸠志却怎么都不想趟这滩混水。 人家在东京生活了几十年,生于斯长于斯,混得如鱼得水,凭啥为了你的选择背井离乡,从此隐姓埋名的生活。 杜蔚国咂咂嘴: 「抱歉,尾山鸠志,确实是我把你拖下水了,不过你现在已经没选择了,不弄死他们,就会被他们弄死。」 一听这话,尾山鸠志忍无可忍,直接爆发了: 「怎么弄?这些人家伙神通广大,他们甚至可以随意的支使政府给他们擦屁股,还能干预司法公正。 想通过正常的法律途径扳倒他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最后的结果,必然是我们以卵击石,死无葬身之地!」 他是真怒了,几乎忘了杜蔚国带来的恐怖压迫,口沫纷飞,不管不顾的的怒吼道。 杜蔚国倒也没生气,依然风轻云淡,语气悠然:「谁说我要通过法律途径扳倒他们了?」 尾山鸠志愕然:「什么?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蔚国表情似笑非笑,扭头看了他一眼,语气陡然凛冽: 「只要把这群躲在幕后的狗杂碎一个不拉的全都揪出来,那么剩下的审判和行刑,就不劳烦别人,由我代劳就可以了。」 「纳,纳尼?」 尾山鸠志被他的豪言震的瞠目结舌,杜蔚国挑眉轻笑着解释道: 「呵,尾山,你也用不着这么惊讶,我除了爱管闲事之外,还是一个非常 合格的职业杀手。 所以,只要名单统计的够详尽,我有充分的把握清理掉所有杂碎,甚至都不会影响到你之后的生活。」 「职,职业杀手?」 尾山鸠志难以置信的长大了嘴巴。 说实话,职业杀手这个神秘的存在,即使以他的还算广博的见识,也仅限于道听途说。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职业杀手又叫刺客,但凡见过他们的人,大多都成了死人,或者压根就不知道对付的身份。 他们可以是任何人,街边的小商小贩,路人,乞丐,医生,老师,普通上班族,甚至是警察,明星,贵族。 杜蔚国弹飞烟头,笑得很恣意:「嗯,没错,我就是职业杀手,而且还是世界第一的职业杀手,如假包换。」 下午5点半,由于大雪的缘故,天早早就黑了。 相模湖流域,藤野镇附近,一段靠近悬崖的路段,这就是当时事故发生的地方。 杜蔚国站在悬崖边,朝着下面端详了一会,现在是凛冬,湖面都结冰了,以他的妖孽视力,可以一望到底。 「真特么扯淡啊,丫的,这连特么装都懒着装了?生掠?」 杜蔚国扁了扁嘴,满脸都是嘲讽之意。 经过他的实地勘察,悬崖下的这段河流,即便是汛期,最深的地方也不可能超过40米。 按照上下游的高度差,水流速度就算再怎么湍急也是有限的,而且河底还是石头底,别说冲走尸体,估计连颗西瓜都冲不动。 所以,万万没有捞不起尸体的情况发生,政府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想想也正常,他们就是专门干这个的,基本操作罢了。 回到车上,杜蔚国接过尾山鸠志递回来的卫星电话,抖了抖头上的雪,随口问道: 「怎么样?尾山,查到了吗?」 「是,是的,流川先生,我找了上野原警署的朋友,您要的资料我已经打听到了。」 尾山鸠志此刻的语气变得格外恭顺,甚至还带着畏惧和谄媚。 不久前,车子才刚停好的时候时候,因为他对杜蔚国世界第一职业杀手的说法将信将疑。 杜蔚国心情不错,索性就给他浅浅的露了一手。 当时,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消音手枪,瞄都没瞄,抬手朝天上随意的甩了三枪。 几秒钟之后,三只脑袋被子弹削掉的麻雀落在了几米开外的雪地上,这手神乎其技的射术,直接把尾山鸠志镇住了。 他虽然是个非战斗人员,不过见识还是有的,他很清楚这手枪法的技术含量到底有多高。 黑天,大雪,能见度几乎只有几米的情况下,想击中半空中一闪而逝的飞鸟,而且还是瞬间三只,这特么都已经算是仙术的范畴了。 杜蔚国点了根烟,发动汽车:「很好,目的地在哪?」 「东京,新宿,歌舞一番街。」 「嗯?流莺?」 杜蔚国眉头轻皱,似乎对这个答案有点诧异,尾山鸠志现在已经逐渐找到自己的狗腿定位,并且渐入佳境,马上解释道: 「是,由川樱子那女人是个毫无廉耻的烂赌鬼,同时还是个瘾君子,吉冈邦彦死后不久。 她就变卖了的房产,还抛弃了孩子,独自去东京生活了,听说她欠了很多钱,现在只能在酒吧卖身还债。」 这个叫吉冈邦彦的,就是当时跟巴士相撞的那台卡车的司机,而由川樱子则是他的遗孀。 他们都是上野原本地人,而这场事故中,吉冈邦彦是唯一已知的死人,所以,他就是破局的关键。 杜蔚国压根就不信,这是一场意外事故,无疑是人为安排,自导自演的一出瞒天过海的戏码。 他甚至怀疑,当时除了这个吉冈邦彦之外,现场根本就没有其他死人。 按照杜蔚国的猜测,很有可能,当时的巴士车上根本就没人了,只是一台空车停在那里,然后被卡车撞下山崖。 至于事故现场的勘察记录和照片,这玩意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如果是处心积虑,完全可以造假,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