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了决定
突如其来有人跪在自己面前，老阿奶乌雅吓了一跳，忙抬眼看向脚下。
旁边的两个小家伙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平日和那后娘一个鼻孔出气的阿爹，今天却这样孝敬，还能给阿奶跪下，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给我起来，我可享受不起你这一跪啊！”
乌雅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一刻她的心太痛苦了。
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只是让那个萨日娜给逼迫的。
“阿娘，都是儿子不好，让您受苦了，我无能啊！”
说着，阿德居然抬手自己扇嘴巴，边打边哭诉：“阿娘，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萨日娜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坏，她对儿子很好。
昨天去蝎子部落的她娘家，还拿回来点银钱，还有米面都拿回来了，只是，女人都是自私的，请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啊？旁边的其其格听着就生气，这是来给阿娘道歉的吗？
乌雅听儿子还在维护自己的破娘，摇头叹息：“好了，娘知道了，当娘的也不能让我自己的儿子没婆娘，你走吧，我和两个孩子在外面自生自灭吧。”
说着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其其格真是不想参与人家的事，但是，看着咋这么生气呢？
“阿德叔，你这叫什么话？什么萨日娜是好女人？还女人都自私，你说的这也叫人话？你
看谁像萨日娜那样自私了？
不是自己生的孩子就可以那么虐待吗？还可以虐待婆婆吗？
对你非打即骂还是对你好了？你这脑子是怎么了？不会是有问题了吧？
你自己的一对亲生儿女还有你的亲娘，大雨夜在外面你也在家睡的着觉？真是让人无语，你还是不是人？”
听其其格这样说，阿德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其其格说道：“你是拿来的？为什么要管我家的事情？
这是我亲娘，还有我亲儿女，我还能祸害他们吗？你真是想多了吧？
没事干你可以去那达慕大会去摔跤，起骑马，有本事你也替我们草原狼部落拿回来荣耀，那我们一定敬佩你。”
说完抬头又看看其其格瘦小的小身板，嘿嘿笑道：“现在，你还是闭嘴，在牧仁家好好住着吧，你就遇见牧仁一家忠厚老实的，要是一般的人家，你想想，能收留你吗？”
其其格听阿德这样说，看了过来，低声道：“阿德叔，你也别这样嘴硬，你知道你现在叫什么行为吗？”
阿德瞪眼：“什么行为？简直就是一个虐待老人小孩子的虐待罪，轻者罚款，你只要拿出来一两银子就可以解决问题，重者就是抓去关进大牢，到时候就会在大牢房里孤独终身。”
看着其其格说的这样狠厉，阿德也吓得满身是白毛汗。
低声问：“其其格啊，能不能不这样啊？我不要坐大牢，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乌雅不知道其其格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敢轻易的问其其格。
旁边的小妹听其其格这样说，顿时呜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我不要阿爹坐牢，我要我阿爹给我们那个小帐篷，我不要阿爹坐牢，阿奶说后娘的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小弟弟小妹妹！”
小孩子的话最纯真了，不光阿德泪流满面，就连阿奶乌雅更是老泪纵横。
“你看看，你要是有你这小女儿一般的聪明，阿娘也就放心了，可是你不能，只是一个心眼子，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人家说打你就打你，说骂你你也不敢还嘴，我这是造了什么虐啊？”
说着阿奶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锦荣阿娘这时从不远处回来，将挎着的筐里的牛粪倒在不远处晾晒。
看见自己家的毡房门前站着几个人，就知道一定是阿奶家来人了。
于是快速的跑回来，看着阿德低头看向娘，知道这个家伙还算有点良心。
“阿爹啊，你看看你能来就行了，我今天告诉你，你阿娘和两个孩子昨晚上在我家过的夜，一切都没事，只是...”
锦荣也很着急，这阿德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老娘这辈子不容易，居然还这样对待。
土司见状，转过来对阿德说道：“你可想好了啊，我们可是过时不候啊，你是接回你阿娘，还是给你阿娘推出来？
你要是不想让你阿娘和两个孩子回家，你就痛快的给点银钱，还是给你娘和两个孩子，弄个毡房出来。”
阿德沉默了片刻，低声道：“银钱我这没有，但是我那有个小帐篷，我可以给你们拿出来。”
其其格冷笑：“你应该知道吧，那萨日娜整天盯着你看，你能拿出帐篷吗？”
阿奶就知道儿子是这样的，摇头叹息：“算了，我死到外头算了，只要你将两个娃儿找个好人家，给别人吧，我老了不想让两个孩子回去受气。”
“阿娘，我可以给那毡房拿过来，至于两个孩子，还是你喂养吧，我会偷着来看你们的。”
其其格冷笑：“你要想改变，这样的方式方法是不可取的。”
其其格这样说，阿娘锦荣也看看乌雅，低声道：“我看其其格说的对，你就别回去了，让儿子送了毡房，我们两家先做个邻居，然后再一点点想办法。”
其其格听阿娘这样说，忙点头：“阿娘说的对，暂且先这样，我们都会照顾他们的！”
两个小家伙听说自己和阿奶就要有属于自己的帐篷了，高兴的喊道：“阿姐，我们真的要有自己的毡房了吗？我们真的自由了吗？”
旁边的人见两个孩子这般，心里都难受。
哪有这样的小孩子就经受了那些残忍的虐待的？
阿德在一边一狠心点头：“孩子们阿爹是你们的亲阿爹，可是我也不忍心让你们总受欺负，所以阿爹决定了，要给你们和阿娘做个毡房，和牧仁家做邻居。”
金花高兴，上前拽着阿奶说道：“你听见了吗？我们有新家了。”
次仁小脸蛋冷如寒霜，自己的阿德为什么不能在家说了算？为什么要听那个后娘的？
阿爹还是不是原来自己的亲爹？
但是当听见阿德决定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只要自己和小妹和阿奶在一起，管他阿爹被后娘打不打？
怎么样是阿爹自己的命，他喜欢受婆娘的气，自己也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奶不说话了，这个决定也算是圆满，自己真的不想每天看见那两个人在一起呼来喝去的打孩子。
土司见都不说话了，忙问：“老嫂子，你说样样怎么样？”
锦荣见乌雅不说话，忙说道：“婶子我觉得这样可以了。”
其其格忙说道：“可以是可以，你作为儿子，要给阿娘点银钱吧，三个人要生活，家里什么都没有真不行。”
旁边的两个小家伙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平日和那后娘一个鼻孔出气的阿爹，今天却这样孝敬，还能给阿奶跪下，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给我起来，我可享受不起你这一跪啊！”
乌雅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一刻她的心太痛苦了。
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只是让那个萨日娜给逼迫的。
“阿娘，都是儿子不好，让您受苦了，我无能啊！”
说着，阿德居然抬手自己扇嘴巴，边打边哭诉：“阿娘，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萨日娜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坏，她对儿子很好。
昨天去蝎子部落的她娘家，还拿回来点银钱，还有米面都拿回来了，只是，女人都是自私的，请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啊？旁边的其其格听着就生气，这是来给阿娘道歉的吗？
乌雅听儿子还在维护自己的破娘，摇头叹息：“好了，娘知道了，当娘的也不能让我自己的儿子没婆娘，你走吧，我和两个孩子在外面自生自灭吧。”
说着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其其格真是不想参与人家的事，但是，看着咋这么生气呢？
“阿德叔，你这叫什么话？什么萨日娜是好女人？还女人都自私，你说的这也叫人话？你
看谁像萨日娜那样自私了？
不是自己生的孩子就可以那么虐待吗？还可以虐待婆婆吗？
对你非打即骂还是对你好了？你这脑子是怎么了？不会是有问题了吧？
你自己的一对亲生儿女还有你的亲娘，大雨夜在外面你也在家睡的着觉？真是让人无语，你还是不是人？”
听其其格这样说，阿德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其其格说道：“你是拿来的？为什么要管我家的事情？
这是我亲娘，还有我亲儿女，我还能祸害他们吗？你真是想多了吧？
没事干你可以去那达慕大会去摔跤，起骑马，有本事你也替我们草原狼部落拿回来荣耀，那我们一定敬佩你。”
说完抬头又看看其其格瘦小的小身板，嘿嘿笑道：“现在，你还是闭嘴，在牧仁家好好住着吧，你就遇见牧仁一家忠厚老实的，要是一般的人家，你想想，能收留你吗？”
其其格听阿德这样说，看了过来，低声道：“阿德叔，你也别这样嘴硬，你知道你现在叫什么行为吗？”
阿德瞪眼：“什么行为？简直就是一个虐待老人小孩子的虐待罪，轻者罚款，你只要拿出来一两银子就可以解决问题，重者就是抓去关进大牢，到时候就会在大牢房里孤独终身。”
看着其其格说的这样狠厉，阿德也吓得满身是白毛汗。
低声问：“其其格啊，能不能不这样啊？我不要坐大牢，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乌雅不知道其其格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敢轻易的问其其格。
旁边的小妹听其其格这样说，顿时呜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我不要阿爹坐牢，我要我阿爹给我们那个小帐篷，我不要阿爹坐牢，阿奶说后娘的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小弟弟小妹妹！”
小孩子的话最纯真了，不光阿德泪流满面，就连阿奶乌雅更是老泪纵横。
“你看看，你要是有你这小女儿一般的聪明，阿娘也就放心了，可是你不能，只是一个心眼子，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人家说打你就打你，说骂你你也不敢还嘴，我这是造了什么虐啊？”
说着阿奶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锦荣阿娘这时从不远处回来，将挎着的筐里的牛粪倒在不远处晾晒。
看见自己家的毡房门前站着几个人，就知道一定是阿奶家来人了。
于是快速的跑回来，看着阿德低头看向娘，知道这个家伙还算有点良心。
“阿爹啊，你看看你能来就行了，我今天告诉你，你阿娘和两个孩子昨晚上在我家过的夜，一切都没事，只是...”
锦荣也很着急，这阿德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老娘这辈子不容易，居然还这样对待。
土司见状，转过来对阿德说道：“你可想好了啊，我们可是过时不候啊，你是接回你阿娘，还是给你阿娘推出来？
你要是不想让你阿娘和两个孩子回家，你就痛快的给点银钱，还是给你娘和两个孩子，弄个毡房出来。”
阿德沉默了片刻，低声道：“银钱我这没有，但是我那有个小帐篷，我可以给你们拿出来。”
其其格冷笑：“你应该知道吧，那萨日娜整天盯着你看，你能拿出帐篷吗？”
阿奶就知道儿子是这样的，摇头叹息：“算了，我死到外头算了，只要你将两个娃儿找个好人家，给别人吧，我老了不想让两个孩子回去受气。”
“阿娘，我可以给那毡房拿过来，至于两个孩子，还是你喂养吧，我会偷着来看你们的。”
其其格冷笑：“你要想改变，这样的方式方法是不可取的。”
其其格这样说，阿娘锦荣也看看乌雅，低声道：“我看其其格说的对，你就别回去了，让儿子送了毡房，我们两家先做个邻居，然后再一点点想办法。”
其其格听阿娘这样说，忙点头：“阿娘说的对，暂且先这样，我们都会照顾他们的！”
两个小家伙听说自己和阿奶就要有属于自己的帐篷了，高兴的喊道：“阿姐，我们真的要有自己的毡房了吗？我们真的自由了吗？”
旁边的人见两个孩子这般，心里都难受。
哪有这样的小孩子就经受了那些残忍的虐待的？
阿德在一边一狠心点头：“孩子们阿爹是你们的亲阿爹，可是我也不忍心让你们总受欺负，所以阿爹决定了，要给你们和阿娘做个毡房，和牧仁家做邻居。”
金花高兴，上前拽着阿奶说道：“你听见了吗？我们有新家了。”
次仁小脸蛋冷如寒霜，自己的阿德为什么不能在家说了算？为什么要听那个后娘的？
阿爹还是不是原来自己的亲爹？
但是当听见阿德决定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只要自己和小妹和阿奶在一起，管他阿爹被后娘打不打？
怎么样是阿爹自己的命，他喜欢受婆娘的气，自己也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奶不说话了，这个决定也算是圆满，自己真的不想每天看见那两个人在一起呼来喝去的打孩子。
土司见都不说话了，忙问：“老嫂子，你说样样怎么样？”
锦荣见乌雅不说话，忙说道：“婶子我觉得这样可以了。”
其其格忙说道：“可以是可以，你作为儿子，要给阿娘点银钱吧，三个人要生活，家里什么都没有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