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迟挽月推开门便进了王府,侍卫不敢伤她,怎么拦都拦不住。 宁怀昭此时就在东边的院子里,院子被他改造成了演武场,平日里,都是侍卫们在此操练或者比武。 演武场内的桩子上绑着一个人,一身黑衣,眼睛是瞎的,身上血痕遍布,他身后有四五个高低不同的靶子,练武场的侍卫一人一箭,射中不同的靶子。 这是灯笼会上抓到的那个活口,这样的人通常是死士,心性比旁人坚定许多。 但是宁怀昭这样做,无疑是增加了他的恐惧,毕竟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更为敏锐,长箭破空而来的声音全响在耳边,有时候擦着他的身体射在箭靶上。 宁怀昭不急不缓的喝着茶,抬头觑了一眼,看他双腿发抖,不由得勾唇:“你猜,本王若是将你安全放回去,你的主子会怎么对你。” “届时,不用本王动手,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你若是如实相告是谁派你来的,本王便予你一座宅院与百亩良田,让你安稳度过后半生。” 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费劲的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恐慌:“不……我逃不掉的……逃不掉……” 逃不掉? 宁怀昭微微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你体内被种了毒?” 那人没说话,只是在絮絮叨叨的说自己跑不掉,活不成。 看他这样,宁怀昭扬眉:“既如此,你更应该说出来,本王才能帮你报仇才是。” 秋林的嘴角抽了抽,夺笋呐。 主子可真是威逼利诱,一点可能性都不放过。 “阿昭。” 一道女声突然插进来,能如此唤宁怀昭的,必然是迟挽月。 宁怀昭搁下茶水,懒散的靠着旁边的茶桌,眼帘半抬不抬的:“方才府里的动静,又是拜小郡主所赐?” 迟挽月站在他眼前,音色娇软,带了几分委屈的质问:“你为何不让我入府?” 宁怀昭似笑非笑的掀了掀眼皮子,终于是肯正眼看她了,语调懒散的没什么筋骨,却生疏冷漠:“本王的府邸让谁进,不让谁进,都做不得主了吗?” 这话听的迟挽月没了什么底气,语调降了下来,有些忐忑,可心里还是委屈的厉害。 “你曾说,若我要来赐婚圣旨,你便与我成婚的,那成婚前,我与你培养培养感情有什么错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