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段海波摆摆手拒绝,“你们那边都坐满了。” “我们这边新来了一个兄弟。” “我顺便给他接个风。” 工头一看这情况,也就不再跟段海波客气。 只不过回头马上就去烧烤老板那边给每种串先烤二十串,吃完再说。 小老弟觉得段海波特别有面子。 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其实很容易去崇拜一个人。 觉得他们在社会上吃得开。 觉得他们说话有人听。 总把自己代入,想象着有一天也能像他们一样。 年轻人容易上头,总是被人三言两语给搞得热血沸腾。 如果再喝一点酒,哥们意气一上来了,真的很容易把自己当战神。 小老弟崇拜段海波。 他也崇拜王宇。 但是这种崇拜不太一样,王宇是他只能看看,只能畏畏缩缩地离得远远的,连跟他说话都要小心翼翼。 而且那种高度,想都不敢想。 像段海波这样的大哥,是实打实的真人,小老弟跟段海波喝了好多杯酒。 前面不远处的围墙倒了一大段,有一个保安在说,“这附近的农民又回去种地了。” 段海波也是一脸苦涩的笑容。 去年地方把地征收了。 那草都长了一米多高。 春节刚过,附近拿了征地拆迁款的农民又把人家圈的地里的杂草给铲平。 趁着开春,估计想种点葱葱、蒜苗儿什么的。 新来的小保安听段海波介绍着这边的情况。 他有点不能理解地问,“我爹妈在地里刨了一辈子的食,那粮食的价贱得都没眼看。” “农村要是能挣得到钱,能修得起二层洋房。” “我来这大城市受这罪干啥?” “这附近的农民不会享福!” “我们那边的人,想方设法地农转非。” “这边的农民都是城镇户口了,一天天的还想着种地。” 段海波给新来的小老弟散了支烟。 “我转了志愿兵,转了业,回来好长时间都适应不了地方上的生活。” “他们笑我走路跟特么个火柴棍子一样。” 身旁跟的这些个小老弟都在笑。 段海波觉得没啥好笑的,他问新来的小老弟,“你挣了钱,准备干啥?” 小老弟说,“回老家,修小洋楼。” “我要把楼修了田坝里去!” “我们家的老房子,前面被人挡,后面被人占,房前房后都是茅斯,想打口抽水井都没球得办法。” “我要在新房子面前打口压水井,用手猛地来这么几下,那水哗哗地往外流!” 几个同事表情复杂地看着小老弟,“你这一手本事有点东西哦!” 马上就有年长的保安说,“我一个同乡,去城里的歌厅找小姐。” “给了小姐一百块。” “小姐晚上跟他嘿嘿了一次。” “他又给了一百块。” “小姐又跟她嘿嘿了一次。” “最后我那个同乡跟她嘿了五次。” “两人躺床上聊老家,一聊才发现是同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