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公堂对质
雷捕头得了命令，带着捕快们，由何金水引领，前去白子玉的医馆。
白子玉的医馆门窗紧闭，连个人影都没有。
何金水又带着雷捕头他们，去了白子玉的家，还是空空荡荡，一无所获。
何金水、雷捕头他们又回到了县衙，禀告穆有为。
穆有为皱着眉头，捋着胡须。
“那郎中和他老婆都不见了，这下子不好办啊。”
何金水说道：“大人，您快派人去捉姓夏的，要不然，那姓夏的也得跑了。”
穆有为看了何金水一眼，“本官以什么名义，抓捕夏道长？”
“勾结鬼族、擅闯金银观、打伤道士、毁坏财物，他的罪状，罄竹难书。”
穆有为摊开双手，“你说的这些，都没有证据。”
何金水叫道：“有啊，五雷塔就是证据，我金银观的道士就是证人！”
穆有为想了想，“这样吧，我叫人把夏道长他们传来，你们当堂对质。”
穆有为吩咐雷捕头，去叫夏禹。
雷捕头带着捕快们，来到玄天观，夏禹他们补觉，睡得正香，被雷捕头给吵醒了。
夏禹他们穿上衣服，跟随雷捕头来到了县衙，进入大堂的时候，他们还是无精打采，哈欠连天。
“见过大人，”夏禹向穆有为行了一个礼。
何金水在旁边瞪着夏禹，两只眼睛直喷火。
穆有为板着脸，说道：“夏道长，何观主状告你勾结女鬼、擅闯金银观、打伤道士、毁坏五雷塔，可有此事？”
“没有，”夏禹不假思索，给出了回答。
何金水暴怒，跳起来，指着夏禹，“你还敢狡辩！”
穆有为拍了拍惊堂木，“何观主，大堂之上，不得喧哗。”
何金水闭上嘴巴，坐回椅子上。
穆有为看向夏禹，“夏道长，本官问你，昨晚你都去过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做过什么，你如实回答。”
夏禹在来县衙的路上，就想好了说辞。
“昨晚我一直在玄天观，和张百顺、小龙女在一起，我们三个在玩游戏。”
穆有为又问道：“玩的什么游戏？”
“跳皮筋，丢沙包，过家家。”
何金水又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们大晚上的，玩跳皮筋、丢沙包、过家家，你拿大人当三岁孩子糊弄！”
夏禹看了看何金水。
“哪条王法规定了，我们晚上不能玩跳皮筋、丢沙包、过家家？”
“我尼.玛......”
雷捕头连忙劝说何金水：“何观主，大堂之上，不能爆粗。”
何金水面红耳赤，把涌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穆有为问夏禹：“你说的这些，有证人吗？”
夏禹指着自己，还有张百顺、小龙女，“我们三个，互相都是证人。”
何金水叫道：“大人，他们是一伙的，在做伪证！”
夏禹看了何金水一眼，“你说我们昨晚犯了法，你有证人吗？”
“我金银观二百多个道士，都是证人。”
夏禹笑了一下，“你们那二百多个道士不是一伙的？我也可以说，你们是在做伪证。”
“我尼.玛......”
何金水又要爆粗。
雷捕头摆了摆手，“何观主，冷静，冷静。”
穆有为说道：“何观主，你拿不出什么有信服力的证据、证人，你们金银观那些受伤的道士，又没有什么大碍，五雷塔坏了也可以修。依本官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
何金水再次从椅子上跳起。
“姓夏的深更半夜闯入我金银观，伤人毁物，就这么算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穆有为脸色一沉，“何观主，本官奉劝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要无理取闹。”
夏禹说道：“何观主，你要是再纠缠下去，那我也得和你好好讲讲王法，我要告你个诽谤之罪！”
穆有为缓和了语气。
“何观主，距离捉鬼斗法结束，只剩下半个月，你还是抓紧时间，去多捉几只鬼吧，不要在这打口水架。”
何金水看出来了，穆有为是在暗中偏袒夏禹。
“哼！”
何金水起身，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夏禹指着何金水的背影，“就这素质还当观主呢？”
夏禹向穆有为拱了拱手，“大人，夏某告辞。”
走出县衙，小龙女说道：“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咱们去吃点饭。”
夏禹、小龙女、张百顺来到了清源县的小吃一条街。
小吃街上熙熙攘攘，有很多人。
小龙女咬着手指，选择恐惧症发作了。
“吃点什么好呢？”
张百顺说道：“那边有卖肉夹馍的，我们去吃肉夹馍。”
小龙女看了看，“那还有卖凉皮的，我们去吃凉皮。”
“吃肉夹馍！”
“吃凉皮！”
张百顺和小龙女互不相让，争执起来。
夏禹站在中间，“好了，别吵了，咱们就着肉夹馍吃凉皮。”
张百顺、小龙女一起扭头看向夏禹。
“好主意。”
三个人去买肉夹馍、凉皮，商贩都认识他们，笑容满面，和他们打招呼。
“夏道长，我给您多夹点肉。”
“夏道长，我给您多来点凉皮。”
夏禹击败鬼脸婆婆，拯救了清源县，老百姓都把他当成大英雄。
群众如此爱戴自己，夏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用给我加料，正常给就行。”
肉夹馍、凉皮做好了，夏禹问道：“多少钱？”
商贩们异口同声：“不要钱。”
“那怎么能行，做生意都是有本钱的。”
“夏道长，如果没有您，我们现在别说做生意了，早就死了。您爱吃我们的东西，是我们的荣幸，不要钱，不要钱。”
夏禹板着脸，“你们不要钱，这肉夹馍、凉皮我就不要了。”
商贩们说道：“夏道长，您真是令人佩服的大英雄，不像某些人，手里有点权力就把尾巴翘到天上了，一天到晚在这小吃街混吃混喝，一个铜板也不给。”
夏禹心想，这说的是谁呢？
夏禹正想着，远处有人叫道：
“喂，卖肉夹馍的，卖凉皮的，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雷捕头牛气哄哄地走了过来，两个商贩低着头。
“我们什么也没说。”
夏禹和张百顺、小龙女看着雷捕头，心想，白吃白喝不给钱的，莫非就是你？
雷捕头有点尴尬，“看我干嘛？我吃东西给钱，今天这次就给。”
雷捕头掏出一块碎银子，拍在桌案上。
“给我来一个肉夹馍，肉多点。再来一份凉皮，料要足。”
商贩给雷捕头准备肉夹馍、凉皮。
雷捕头凑到夏禹的身边，问道：
“夏道长，你现在捉了多少鬼？”
夏禹说道：“捉了一些，不多。”
雷捕头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灭绝观昨晚端了一个鬼窝，捉了好几百只鬼。”
白子玉的医馆门窗紧闭，连个人影都没有。
何金水又带着雷捕头他们，去了白子玉的家，还是空空荡荡，一无所获。
何金水、雷捕头他们又回到了县衙，禀告穆有为。
穆有为皱着眉头，捋着胡须。
“那郎中和他老婆都不见了，这下子不好办啊。”
何金水说道：“大人，您快派人去捉姓夏的，要不然，那姓夏的也得跑了。”
穆有为看了何金水一眼，“本官以什么名义，抓捕夏道长？”
“勾结鬼族、擅闯金银观、打伤道士、毁坏财物，他的罪状，罄竹难书。”
穆有为摊开双手，“你说的这些，都没有证据。”
何金水叫道：“有啊，五雷塔就是证据，我金银观的道士就是证人！”
穆有为想了想，“这样吧，我叫人把夏道长他们传来，你们当堂对质。”
穆有为吩咐雷捕头，去叫夏禹。
雷捕头带着捕快们，来到玄天观，夏禹他们补觉，睡得正香，被雷捕头给吵醒了。
夏禹他们穿上衣服，跟随雷捕头来到了县衙，进入大堂的时候，他们还是无精打采，哈欠连天。
“见过大人，”夏禹向穆有为行了一个礼。
何金水在旁边瞪着夏禹，两只眼睛直喷火。
穆有为板着脸，说道：“夏道长，何观主状告你勾结女鬼、擅闯金银观、打伤道士、毁坏五雷塔，可有此事？”
“没有，”夏禹不假思索，给出了回答。
何金水暴怒，跳起来，指着夏禹，“你还敢狡辩！”
穆有为拍了拍惊堂木，“何观主，大堂之上，不得喧哗。”
何金水闭上嘴巴，坐回椅子上。
穆有为看向夏禹，“夏道长，本官问你，昨晚你都去过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做过什么，你如实回答。”
夏禹在来县衙的路上，就想好了说辞。
“昨晚我一直在玄天观，和张百顺、小龙女在一起，我们三个在玩游戏。”
穆有为又问道：“玩的什么游戏？”
“跳皮筋，丢沙包，过家家。”
何金水又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们大晚上的，玩跳皮筋、丢沙包、过家家，你拿大人当三岁孩子糊弄！”
夏禹看了看何金水。
“哪条王法规定了，我们晚上不能玩跳皮筋、丢沙包、过家家？”
“我尼.玛......”
雷捕头连忙劝说何金水：“何观主，大堂之上，不能爆粗。”
何金水面红耳赤，把涌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穆有为问夏禹：“你说的这些，有证人吗？”
夏禹指着自己，还有张百顺、小龙女，“我们三个，互相都是证人。”
何金水叫道：“大人，他们是一伙的，在做伪证！”
夏禹看了何金水一眼，“你说我们昨晚犯了法，你有证人吗？”
“我金银观二百多个道士，都是证人。”
夏禹笑了一下，“你们那二百多个道士不是一伙的？我也可以说，你们是在做伪证。”
“我尼.玛......”
何金水又要爆粗。
雷捕头摆了摆手，“何观主，冷静，冷静。”
穆有为说道：“何观主，你拿不出什么有信服力的证据、证人，你们金银观那些受伤的道士，又没有什么大碍，五雷塔坏了也可以修。依本官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
何金水再次从椅子上跳起。
“姓夏的深更半夜闯入我金银观，伤人毁物，就这么算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穆有为脸色一沉，“何观主，本官奉劝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要无理取闹。”
夏禹说道：“何观主，你要是再纠缠下去，那我也得和你好好讲讲王法，我要告你个诽谤之罪！”
穆有为缓和了语气。
“何观主，距离捉鬼斗法结束，只剩下半个月，你还是抓紧时间，去多捉几只鬼吧，不要在这打口水架。”
何金水看出来了，穆有为是在暗中偏袒夏禹。
“哼！”
何金水起身，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夏禹指着何金水的背影，“就这素质还当观主呢？”
夏禹向穆有为拱了拱手，“大人，夏某告辞。”
走出县衙，小龙女说道：“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咱们去吃点饭。”
夏禹、小龙女、张百顺来到了清源县的小吃一条街。
小吃街上熙熙攘攘，有很多人。
小龙女咬着手指，选择恐惧症发作了。
“吃点什么好呢？”
张百顺说道：“那边有卖肉夹馍的，我们去吃肉夹馍。”
小龙女看了看，“那还有卖凉皮的，我们去吃凉皮。”
“吃肉夹馍！”
“吃凉皮！”
张百顺和小龙女互不相让，争执起来。
夏禹站在中间，“好了，别吵了，咱们就着肉夹馍吃凉皮。”
张百顺、小龙女一起扭头看向夏禹。
“好主意。”
三个人去买肉夹馍、凉皮，商贩都认识他们，笑容满面，和他们打招呼。
“夏道长，我给您多夹点肉。”
“夏道长，我给您多来点凉皮。”
夏禹击败鬼脸婆婆，拯救了清源县，老百姓都把他当成大英雄。
群众如此爱戴自己，夏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用给我加料，正常给就行。”
肉夹馍、凉皮做好了，夏禹问道：“多少钱？”
商贩们异口同声：“不要钱。”
“那怎么能行，做生意都是有本钱的。”
“夏道长，如果没有您，我们现在别说做生意了，早就死了。您爱吃我们的东西，是我们的荣幸，不要钱，不要钱。”
夏禹板着脸，“你们不要钱，这肉夹馍、凉皮我就不要了。”
商贩们说道：“夏道长，您真是令人佩服的大英雄，不像某些人，手里有点权力就把尾巴翘到天上了，一天到晚在这小吃街混吃混喝，一个铜板也不给。”
夏禹心想，这说的是谁呢？
夏禹正想着，远处有人叫道：
“喂，卖肉夹馍的，卖凉皮的，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雷捕头牛气哄哄地走了过来，两个商贩低着头。
“我们什么也没说。”
夏禹和张百顺、小龙女看着雷捕头，心想，白吃白喝不给钱的，莫非就是你？
雷捕头有点尴尬，“看我干嘛？我吃东西给钱，今天这次就给。”
雷捕头掏出一块碎银子，拍在桌案上。
“给我来一个肉夹馍，肉多点。再来一份凉皮，料要足。”
商贩给雷捕头准备肉夹馍、凉皮。
雷捕头凑到夏禹的身边，问道：
“夏道长，你现在捉了多少鬼？”
夏禹说道：“捉了一些，不多。”
雷捕头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灭绝观昨晚端了一个鬼窝，捉了好几百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