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君子堂的黎明-《无名江湖录之九阴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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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媚儿皱了皱眉,“我记得你是五堂的一个香主,怎么如今成了一个普通的护卫。”

    桑成答道:“小的一直追随护法,受护法提携成了五堂香主。后来护法高升,五堂,就交给了由武权,武堂主管理。小的想,我是您一手提携起来的,自然应该追随您,以报之遇之恩。前些日子护卫营招人,就辞去了香主一职,进入了护卫营。”

    “原来这样,”柳媚梅儿只觉刚刚烦躁的心情一扫而光。她看了看桑成把手伸了过去,“你倒是真的很有心,来!”

    桑成急忙上前,他哪敢正视柳媚儿,含手低眉来到柳媚儿身边,轻轻托起了她的手,柳媚儿的手,肤色白如初雪,水嫩丰润,十指纤纤如葱,娇柔纤细,柔软的搭在桑成的手上,面对这样的一双手,任谁都忍不住浮想联翩。桑成的手不禁有些颤抖了,心跳成了一团,白如冠羽的脸颊微微发红,柳媚儿看他的样子不觉得有几分的可爱,暗笑“这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想着她手稍稍用力握住了桑成的手,一股温热从柳媚儿的手中传出,直接点燃了桑成心中的欲火。他不禁抬起头看着柳媚儿,只见她长发飘飘,洋洋洒洒在肩头,面如芙蓉,媚眼流薄,朱唇欲滴,一抹笑容,放肆随性,真是有着千般的妩媚,万种的妖娆。桑成不觉得看得有些痴呆了。柳媚儿轻轻笑出了声,她手又用力往下一拽,桑成只觉腿有些发软,顺着柳媚儿牵引的力量,竟然腿一发软,跪了下去……

    君子堂似乎一直是平生醉的心结。这些年虽然时过境迁,有一幕总会从他眼前闪过,君子堂——荷花巷——白石码头——石剑秋!自己费尽心力为人寻觅解药,最后却落得个被驱逐离开的下场,就算自己想卑微的放下武器,单身上山都不可以。自己在孤立无援的绝望中委屈的离开,每每想起那个可怜的样子,一种难以遏制的耻辱犹然于心。君子堂算什么圣地?一个月前,平生醉得到密报萧别情与石冰砚离开了君子堂,远游仙山海外,他知道机会来了,他要让君子堂的血来清洗他这份耻辱,让他的魔刀来说话。如今他的血海魔刀已经练到了满层,就算石冰砚他也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他还有魔域的3000弟子,如果说君子堂还有个令他忌惮的,那也就是萧别情了。如今萧别情离开了君子堂,唯一让他担心的只有苏州九浮宫。九浮宫与君子堂同气连枝,若知道君子堂有难,必一定派人相救,而苏州九浮宫的力量不应小觑,虽然当初冷月夜杀了九浮宫宫主卫如屠,背叛九浮宫,令九浮宫元气大伤,但是在苏擎天的支撑下,九浮宫并没有倒下去,而如今九浮宫还多了一个人卫子道。卫子道神一般的人物,只是千月山一别这个人就似乎消失了一般,多次派人来苏州查询,都没有这个人的一点消息。还有那个人,也没有那个人的消息,他们就像变成了空气,消失在了江湖之中。算了,不管怎么样,总比看到他们大婚的好。

    为了保证更快的攻下君子堂,让九浮宫想救都没有机会,他早早派人收买了青龙堡的管家林阳。青龙宝原为一个水贼聚集的山寨,位于君子堂相距不远的神木鼎上。后来当家人林正与萧别情一见如故,结为交好,弃暗投明,靠着多年的积蓄建成了沿海最大的渔场,日子过得倒是逍遥快乐。可惜,林正在一次出海时遇到了大风暴,连同他的独子林行一起沉于海底,唯留下一个不满五岁的孙子林天。成为了最年轻的堡主,而真正掌握青龙堡的大小事务的,却是青龙堡的管家林阳。林玄带人借着远亲的名义上了青龙堡,与管家结下联盟,待事情办妥之后,给林阳做后盾,名正言顺的接受青龙堡。另外石剑秋为人谨慎,虽然是后山码头,但不可能漏下布防,看不见的布妨,更可怕,只是如今就算被看见也无妨。如今,他们用的也是青龙堡借来的船只,船头上挂着青龙大旗。而现在正是鱼鲜蟹肥之时,船队趁早出海打鱼也是常有的。如此完美的计划,就算石剑秋再思虑悠远,也是防不胜防的。

    “师兄,你看,好多船队从青龙堡驶进君子堂,”白石码头上的确隐藏了不少暗哨,在船队刚刚驶入临近水域的时候,立即报到了东方凌少那里。

    东方凌少,燕京人,东方世家的五少爷。几年前,东方世家投靠了燕王府,并臣服于魔域。他不屑与其为伍,与其四姐东方傲雪跟随小刀会三当家的欧阳潇离开了燕京,因他痴于剑术,故来到了君子堂拜山,正式成为了一名君子堂弟子,跟随石剑秋学习落英飞花剑。今天就是他负责白石码头的警戒。当师兄弟报上消息,他犹豫了,海上有这青龙堡的船只是正常的,但是这几日大师兄已经多次嘱咐,万事小心。据说在金陵、苏州发现不少行迹可疑的人。

    “继续观察,一旦他们驶入荷花巷,立即通知大师兄,并开启白石码头机关防御。”

    “是。”通报的师弟下去了。

    东方凌少还是有些不放心,亲自来到了白石码头的瞭望台查看,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意,远远望去,水面果然有不少船只,船头挑着青龙大旗迎风招展。只是江南的早晨雾气昭昭,看不清船上的任何情形,“怎么今日青龙堡出动了这么多船只?”东方凌少正在思索,只听一个师弟喊道,“他们没有来荷花巷,向东往海上去了。”东方凌少赶紧凑到近前一看,果真如此,这只船队慢悠悠的驶向了东方。他不禁长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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